CielRay

不常用,偶尔诈尸。

【咎安】白发人送黑发人.

---ooc注意。
---绞尽脑汁小渣文。
---自己和自己的戏改编。
---最后一句话是烟漠太太的图。


“是...谢必安,对吧?”
双脚轻踮抬手拉开灯的开关,本是黑暗的房间在“咔哒”一声后变得明亮起来,借助灯光抬眸看着眼前这位身着白衣的男子,那人浑身湿漉漉的是刚刚那一场暴风雨造成的,今天本是风和日丽,可谁知下起了狂风暴雨。扶了扶鼻梁上的假面,凝视着好似在哆嗦的男人,他年纪轻轻却白了头这让人不禁想知道他的故事。给人燃起了壁炉让他在前暖和一点,那么接下来该办正事了。
“我是这里的主管,你可以叫我夜莺女士。”夜莺弯眸对人一笑,优雅微抬起手请人在壁炉旁的椅子上坐下,从古木抽屉里拿出一张纸,右手拿起一旁的羽毛笔在散发香气的墨水里湛了几湛。

今日阳光甚好本想在屋好好休息一番,未想无咎约至南台桥,稍后至附近茶楼一聚。于期到此处会见无咎,与人闲谈一会后,看天将阴雨。令无咎在此稍待,便归家取伞。岂料去后不久,雷雨倾盆,狂风暴雨,哪知无咎不愿失约,终在此处待自归,风雨不动摇。只因河水暴涨没了桥梁,无咎随桥落入河终而溺死。未几自取伞来,他已无踪迹,只见河水之中无咎之手无望也挣,余本欲救之,然以怯止动,亲眼见无咎陷入绝望而亡。
无咎之死乃余之罪,痛不欲生欲将缢于桥柱,却被眼前之人救下,不知余如此之人有何理由活下。轻点头答其问题,嘴唇微抿双瞳凝视手中之伞,若是自己没有归家,或许无咎也不会。
“夜莺女士...为何将我救下?如此胆怯之人,不宜作监管者。”

右手握着羽毛笔飞速地动着,笔尖像是牵着一根连续不断的细线在纸上相互纠缠,一行行下去几乎是一个字也分辨不出来写的是什么。每一笔都十分的轻,好像微风拂过脸颊,又好像是手上使不出力气似的,细细柔柔的笔画构成的字轻飘飘。听到对方提问手中的笔也为此停下。
“救你...自然是有理由的。如果我能让你再次与范无咎相见,你愿意来吗?”尾音故意给人拉长,好似带几分挑逗性。让死人复活这是一个十分诱惑人的条件,况且眼前之人和范无咎并不是萍水相逢那么简单,那范无咎对于他来说可能就是天下。天气的阴冷入骨加上失去知音的痛苦,或许是来到这个庄园的最佳引子,想到这里夜莺不禁嘴角微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若是自未听错,眼前其人之意可是重生,双目圆瞪见那优雅执笔之人,前世自与无咎乃地府之无常,愿重入轮回再世为人。今日本该早些取伞归来,但终究还是迟了些,无咎还是与余相错,念此私自愧。
“我....”谢必安想起那时尚且是霜雪寒天之际,冰意凝在腊梅枝头显得花朵愈发娇艳欲滴,天气也逐渐阴冷刺骨起来。此时他正欲探望好友,移步十里。忽见不远处有一人。此路白茫一片,万物不存,天地之间唯有一色,任何人在其间都渺小如沧海一粟,但唯此人孤见不凡。
余意欲上前探问,却见其经不起这般风雪。引人归,问其姓名,那人名为范无咎,与前世只差一字,思其为余所心心念念之人,余此生定将护他周全。
“愿意。此世我不愿再错过。”

听到对方的答复回人一个微笑,这或许是夜莺早就预料到的。前世他与范无咎是地府的黑白无常,而他们竟然愿意放弃地府官职来重新轮回,但这一世却还是相错。自己无奈也没有多大能力去真正的复活,庄园主既然选定了他们,那么一定会有办法。忽然听到窗外有翅膀的扑腾声,想必是专门送信的信鸽来了,推开窗户那信鸽便落在手指上,取下信筒将其放飞。见坐在壁炉一旁的男人有些困倦,无奈摇摇头打开信筒仔细阅读着里面的信。
“原来是这样...”

余名为范无救,世人称黑无常,与谢七爷并称黑白无常。手执之伞为镇魂伞,生前因待七哥取伞而亡,而无咎之,故以伞作器。
余二人初遇于寒冬之日,七哥在将死之际救之性命,万分感激,日后结义为兄弟,余性子有几分急躁,平日承蒙七哥照顾。
本同为逐仙修者,后相约来世以期逐政而升而心炼之,怎奈行至南台后,此地需两驱鬼使,验之真乃可重义者,特命黑白无常。
日日去,不知为何余谓七兄之情自夫之兄弟,俱成一种莫名之悸动。此事不能被七哥知晓,此情为同男女之不能生之情,且其不受,余只得将此情永埋于心底。
一日听民间传,丰都名山“天子殿”有无常二爷,“无常殿”里有无常和其妻之神像;“城隍庙”里有无常与其妻。白无常有妻之伴,却不见黑无常有无常婆。
闻此事,余不愿信。欲问七哥此事究竟是真假,而闻冥者曰见其去人间。
余站在原地许久,终还是敌不过男女之情乎。只愿重入轮回,与谢必安再无瓜葛,世世相错,惟以断其不属余之情。

“真是...唉。”夜莺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,壁炉前面的人已经沉睡过去,想必为了这范无救也奔波了许久。沉寂的夜渲染着异样的美,世界沉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夜晚中。金色的明月镶在那黑暗,又寂静的夜幕中,显得格外明亮。每个人的命运犹如星星一般,要靠自己才能璀璨的镶入夜色之中。她低声笑了笑拉下开关,本是明亮的屋子瞬间陷入了无声的黑暗,草草写了几个字在一张纸上,随后落下几片黑色的羽毛隐匿于夜色之中。忽然一星明火打破了此般梦境,看着有些古老的牛皮纸正在空中渐渐消散。
“谢必安与范无咎寄魂与伞,相生相错,愁思难断。”

及见七哥跪在前而不救之时,则知其语虚一世,或其人亦只是为了情义。待余再苏醒而非下一世,乃卧漆黑之屋中,案上有信一封,此字一眼见便知是七哥。岂尚未脱去之乎,此念即自笑了笑。信中道:“你我如同两棋子,黑白二色,不可缺亦不可相交,而我之心皆有彼此,不可替代”

“若早是如此...该多好。”

寒冬之时自与无咎初来乍到此地,刺骨之风如利刃般刮着颊,遽延之,想最初与无咎亦在此遇之时节,后之一时皆之美好。无咎重入轮回之时,余有些乱了阵脚,恐其有断与己之联系。而今犹仍相依,然而相错。我之魂寄于此伞中,不相见而倚相生,我为一人,亦有同心。念此心淡一笑,身子微倾举手中之伞向衡门轻敲二声。
“我是新监管者,名宿伞之魂。惟镇魂伞骤开之时,彼此才能短暂相见。”

算是一时起兴一晚上的小渣文...以及用词可能很多错误请多谅解!!!里面的我都指我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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